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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蜗牛看见一个正在旋转的陀螺。

陀螺旋转了好久好久都不愿停下来。

这让蜗牛很纳闷。于是,蜗牛便问陀螺:“陀螺呀,你为什么旋转?”

听到蜗牛的提问,陀螺没有停下来,一面旋转一面回答说:“我快乐的时候会旋转。”

陀螺的回答让蜗牛觉得很新奇,因为蜗牛从来没有听说过旋转也是一种表达快乐的方式,于是便紧接着问:“所以你现在非常快乐咯?”

陀螺依旧没有停止旋转,回答蜗牛说:“不是的。”

这回,蜗牛被陀螺搞糊涂了,听得一头雾水:“你不是说你快乐的时候就会旋转吗?既然你现在不快乐,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旋转呢?”

陀螺依旧旋转着,回答说:“蜗牛啊,我现在旋转,是因为不想让人看清我不快乐的样子。我旋转,是为了让人看不清我,就像你感到不安时会躲到壳里一样。”

 

 

五岁儿童的委屈

你是否知道儿童为什么总是偷偷地舔自己的眼泪?那都是为了成年做准备,成年后,谁不是静静地把眼泪往肚里吞?

前几天,朋友告诉我,她用言语忽悠了五岁的小儿子,小儿子就自动奉上自己心爱的小零食。过了一会儿,小儿子才发现自己被忽悠了,小零食少了一大半,委屈得不得了,又哭又闹的。

我听着这个故事,突然好羡慕。五岁小孩的委屈美好得好奢侈。人类长大后的委屈如果也仅仅只是因为零食,那成年人也不至于那么疲惫。

其实挺羡慕的,儿童感到委屈的时候可以又哭又闹,但成年人只能若无其事地强颜欢笑。要这么说的话,我好像从来都没当过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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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说 1 + 1 = 几?

我觉得等于1

任何任意数的总和都等于1

1 + 1 = 1

1 + 1 + 1 = 1

1 + 1 + 1 + 1 = 1

1 + 1 + 1 + 1 + 1 = 1

1 + 1 + 1 + 1 + 1 + 1 = 1

1 + 1 + 1 + 1 + 1 + 1 + 1 = 1

受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力。


身边的朋友总觉得我很潇洒

遇事总是冷静处理,处变不惊,一副不受影响的样子

其实,我也没那么潇洒

我害怕的事情可多了

对未来的不可预知

对世事的不可把控

我只是认清了,怎么害怕也于事无补

挣扎是没用的

你可能觉得我看着总是不挣扎,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但其实我好害怕呀,害怕得不得了

我会慌,非常非常慌

但挣扎是无谓的,不是吗?

人的这一生,只能任凭时间把我一步一步往前带,才能揭晓答案


我做的每一个决定

并不代表我有十足的把握

成或不成,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成,很好;不成,我的心会被千刀万剐

我是有了这样的觉悟后理性的决定博一下

并不是因为分析了利弊和判断了自己对最坏结果的承受力才做决定

我并不觉得我有能力承受

但若事与愿违,我反正会被迫承受,无论愿意与否,无论能够与否

反正根本也容不得我挣扎


而且你们知道的只是一部分呢

你们的问题,我也只看到一部分

没有人有义务来跟我一起承担我的脆弱

没有这个必要

没有义务


前阵子看到一段语录,挺有感触的

尼采说:

受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力。


确实是这样的呀,我看起来一点也不悲观

因为我根本不具备悲观的权力

还想活着,就没有资格悲观

尼采还说: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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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叶小舢舨

我有一叶小舢舨
很小很小的小舢舨
那是我用日日夜夜捞来的海草编织的小舢舨

我乘着我的小舢舨在海上
漂啊漂 漂啊漂

可风儿啊
你轻轻地吹不好吗?
为何非得如此使劲儿地吹?
我的小舢舨就快被你吹翻了呀…

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保持平衡
我潇洒地告诉他们
刺激的冲浪本就是海上的常态
没必要担忧
更没必要抱怨

可我心疲惫 如此疲惫
其实我从未适应过这大海
更从未学会潇洒地冲浪

浮浮沉沉 谁之所愿?
不过是别无选择…

~ 再过两天又是中秋,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亏本

 

那就亏吧

到底什么是亏本
亏了什么
本又是什么
亏了金钱利益

亏了良心

 

剪花人

土土突然明白为何那些剪花的人总是满手鲜血。

你知道院子里是怎么开满花的吗?

他们说,那个星球上的每个院子里本都是无花的。那个星球上的每个居民从小便学习炼花儿的种子。每个居民随身携带自己炼出的种子,一旦路过满意的院子,便往院子里投一个种子。若院子的主人喜欢种子开出的花,便会找来南风,把那花儿的花粉吹得满院都是。过不久,院子里便会开满美丽的花儿,对着种子的主人招招手,欢迎入住。

我看见过那么一个院子,院子的主人叫做土土。那院子开满了花,是星球上有名的哲学家种的。但不知从何开始,每当哲学家经过那院子,都不再驻足停留,仿佛不认得满院的花儿开自他炼的种子。初始之时,土土以为哲学家或许是忙碌。一日复一日,土土依旧那么认为。

某天,土土受邀出席一场派对。盛装打扮后,土土出发了。路上,土土看见不远处一个宅子的院子里开满了跟自己院子里高度相似的花儿。虽说相似,但那些花儿开得更好看,各个鲜艳动人。土土诧异,不知眼前所见是何。于是,土土蹲在院子外思考。不久后,土土看见哲学家熟练的打开院子大门进了去。土土终于明白了,原来哲学家搬到那个宅子去了。看来,哲学家之后找到了这个更美丽的宅子,所以才会重新炼了更好的种子,种满那院子。

弄懂答案之后,土土按原定计划赶往派对。派对上,土土遇到了好些熟人。其中几位熟人在讨论哲学家乔迁新居之事。

派对结束之后,土土回到自己的家里。看着那满院的花儿,土土有点埋怨南风。接着,土土拿了园艺剪,想把花儿都剪了。但,那花儿实在好美好香,土土有点不忍心马上剪掉。于是,土土收起园艺剪,想说好好休息,养足了力气再来整理院子。第二天,土土一早起床了。但,窗外竟滴答滴答下着绵绵细雨。土土于是回去睡回笼觉,想着雨停了再整理院子好了。岂料,雨越下越大,滂沱大雨七七四十九天。

等了好久好久之后,雨终于停了,土土拿起园艺剪走到院子里。大雨竟没打落那满院的花儿。土土怔怔地看着那院子,心想把那么多的花儿都剪干净不知要多长时间。没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朵一朵来吧。咔嚓,土土剪下第一朵。于此同时,土土手心满是鲜血,疼痛难耐。园艺剪怎么长出一个好尖利的钉子。土土试图把钉子摘掉,但任凭土土怎么用力,钉子依旧一动不动。土土突然明白为何那些剪花的人总是满手鲜血。

咬着牙,土土一朵一朵的把花儿都剪了,想说被剪下的花儿很快便会化作春泥。岂料,又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被剪下的花儿静静的躺在院子里,一朵一朵成为干花,但却没有逐渐化作春泥的迹象,每日每夜提醒着土土它们曾经盛开。消失吧,花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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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房呢

 

我有一个朋友,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但性格却截然不同。这个朋友凡事总是喜欢刨根问底。即使是对方已经表明不愿意说,她仍然一直追问,完全不让人有喘息的空间。其实,我真的很匪夷所思。适可而止,不要追问其实是一种尊重。这是我家,你难道没认清你所站着的位置是花园,我最多只让你入客厅,你怎么会认为自己可以随意走进主人房里呢?